Side(开学潜水)

绝望的文盲

山雨欲来风满楼(2)

本文无cp,联五半穿越

文笔渣见谅

ooc注意——

论亚瑟的魔法搞出了多少事


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家。


  “伊万,我们认输,别喝了,再这么下去大家都撑不住,明天没办法工作的。”路德维希忧愁地盯着俄罗斯人手里的酒瓶子。


  “好吧……话说为什么不叫耀君过来呢?”伊万笑得像一块无害的小熊软糖,但还是妥协地放下了伏特加。


  “他和阿尔弗雷德家离这太远,不太方便。”路德维希认真地回答,更何况你们上次把全世界都快喝趴下了以至于会议不得不推迟举行,不会让你们再那么干,他在心里默默补充。


  房间里还有一个柯克兰在沙发上挺尸,弗朗西斯并没喝太多,正端着红酒杯坐在高脚凳上饶有趣味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其他人在哪?”路德维希问他。


  弗朗西斯指了指楼梯:“基尔伯特带小费里和安东尼奥去房间休息,他很快就回来。”


  本来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一旁的柯克兰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垂死病中惊坐起,从他的口袋里抽出一根木棍,当然,也有可能是魔杖。


  在场和这位伟大的魔法师最熟悉的弗朗西斯瞬间反应过来,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扑向亚瑟,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要—”


  这时,欧盟的两位大家长表现出了非凡的默契,路德维希明白了弗朗西斯的举动,立刻抓住了亚瑟拿着魔杖的那只手,试图夺下魔杖。


  但已经太晚了,那根魔杖在空中一挥一抖,一道无比刺眼的白光闪过。


  楼梯下的基尔伯特听到一声巨响,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楼梯,那飘逸的身影仿佛一只肥啾。


  “阿西!怎么了?”



  亚瑟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起来。”


  弗朗西斯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在亚瑟身上,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疼:“拜托,哥哥身上好痛。”他勉勉强强睁开一只刚才差点被光晃瞎了的眼睛,入眼的却是亚瑟气急败坏的脸,还有头顶上方绿色的帐篷顶。


  他瞬间清醒,松了手,开口问:“这是哪?”


  英国人扬起了一边全部的眉毛:“你觉得我会清楚?”


  “不是你用的魔法吗?”


  “我完全不记得。”亚瑟无奈,“我想不起来我用了什么魔法。”


  “好吧,果然不能指望喝醉了的你…路德维希呢?”弗朗西斯很关心这位朋友。


  亚瑟伸手一指:“那里,躺在床上呢,啊,你已经醒了,听我们说了多久?”


  路德维希现在没空听他说话,他从床上跳起来,有些失态地推开亚瑟,拉开了帐篷门,外面是一片残垣断壁,伴随着战场独有的硝烟和血腥气。


  “你干什…”亚瑟看着路德维希的表情,把话咽了回去。


  “你不应该问‘在哪’,弗朗西斯。”路德维希脸色白得像纸,声音甚至在发颤,“你应该问‘在什么时候’。”


  “哦好吧,”弗朗西斯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说辞,“那么我们在什么时候?”


  路德维希深呼吸,回答:“这是1943年,1943年的斯大林格勒。”


  死一样的寂静。



  “亚瑟,我们要是被伊万搞死了,那责任都在你。”弗朗西斯很悲痛,“你难道想让2021年的路德维希去打苏联吗?他要是死了欧盟怎么办?”


  “没关系,还有哥哥在。”路德维希安慰弗朗西斯也安慰自己,“因为他当时不在楼上,他应该还是原来这个1943年的……”


  “这才是问题!”亚瑟痛苦地捂住了脸,“我,和弗朗西斯,要是被基尔伯特看到在你的帐篷里,你打算怎么向他解释?”


  “哥哥还有另一个问题,既然我们在1943年,那么,1943年的我们……”弗朗西斯欲言又止,拍了拍亚瑟的肩膀。


  “这个我可以肯定,他们应该在我们原来的时…空…”亚瑟想起了什么,颤抖着问,


  “你们谁知道,伊万有没有被我传送过来?”


  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茫然。


  在一片混乱中,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亚瑟身上。

  

  “fuck.”亚瑟小声骂了一句。


  “注意语言——确实,你这么一说,无论他有没有过来都是相当糟糕的局面。”弗朗西斯故作镇定地分析道,“如果他没过来,我们——至少路茨——会被1943年的伊万…伊利亚弄死,更何况现在是冬天,就算我们仨加一起也不够他当下酒菜的。”


  “如果他过来了,那基尔伯特,安东尼奥和小费里就会被迫面对一个德三版路德维希和红色版伊万,而且是不把对方脑袋拧下来誓不罢休的那种。


  亚瑟言简意赅地总结:“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死。”


  “你有办法让我们回去吗?”路德维希满怀希望地问。


  “有倒是有,我现在知道用的是什么魔法了,但我得拿到我的魔杖,我记得在伦敦有备用的。”亚瑟嘟囔着,“至少这次时空魔法有效果,以后说不定…”


  “是啊,你要是把我们送回拿破仑时期的法国,哥哥一定对你感恩戴德。”弗朗西斯阴阳怪气,挨了亚瑟一拳。


  “首先我们得确定伊万是不是在这里。”路德维希提议,这两个人再吵下去,他们就别想回去了。


  “当然,虽然我更乐意让你们呆在这里,省着你们老来烦我,弗朗西斯你去找他吧。”亚瑟用像是在轻描淡写地说“你去买份外卖”这样的口吻说。


  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即使在1943年苏/联是他们的盟友,欧洲国家们对他的恐惧仍然不减,更何况是愤怒的苏/联。


  弗朗西斯下意识地反抗,他还想活着:“拜托,为什么是我?”


  “很简单,因为不可能让路德维希冒这个风险,你和伊利亚私交也不错。”亚瑟一反常态,温和地对他说,“去吧,愿命运女神保佑你。”

  

  于是,弗朗西斯以“有急事”的名义去找了俄罗斯的国家意识体,因为大部分人都见过这位意识体,他一路畅通无阻。


  他祈祷着:不要是苏联,不要是苏联!他和伊利亚私交不错并不意味着他能有胆子在盛怒的苏维埃白熊嘴里拔牙。


  “欸,弗朗西斯君,找我有什么事吗?”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成败在此一举——!弗朗西斯转身,他的目光像一个断头台上正等待着处刑的犯人。


  “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亚瑟君把我们带到了1943年?”


  伊万声音里隐含着的怒气此时全然被弗朗西斯忽视,他从没这么高兴看见伊万,现在的弗朗西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天佑法兰西!!!


  随后他又意识到了一件事:“基尔伯特……”


  “什么?”伊万没听清,好奇地把头凑过去。


  “没什么,愿上帝保佑亲爱的基尔和安东,我相信他们。”弗朗西斯用一种唱歌剧似的语调说,随后从不知哪个口袋里抽出一块手帕,在眼角轻轻抹了两下。


这周有课……剩下的可能要等下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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