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开学潜水)

绝望的文盲

山雨欲来风满楼(3)

本文无cp,联五半穿越

文笔渣见谅

ooc注意——

论亚瑟的魔法搞出了多少事


在我连着写了几个“1943年的基尔伯特”后,我果断决定把1943的诸位用国名称呼。


  与此同时,呆在帐篷里的亚瑟不耐烦地用脚尖点着地面,路德维希忧心忡忡,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顺利。

  几秒后,他终于明白了这份不安来自何处。

  “弟弟,你在干什么?”人未到,声先至。

  路德维希和亚瑟惊惶地对视一眼,迅速想出了一个糊弄哥哥的办法:他从自己床边的箱子里找出了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柯克兰先生捆成了大闸蟹。

  亚瑟小声抱怨:“你别绑那么紧,你确定不是在公报私仇吗!”

  路德维希:“闭嘴,你现在是俘虏。”

  几乎是在亚瑟想反驳的下一秒,普/鲁/士拉开了帐篷门。

  “你不是赶去意大利了?我记得叫你一回来就通知我,这是英/国?”

  “是,”路德维希坦然地开始扯谎,“我被意/大/利兄弟叫去的,他们意外抓到了英/国,又没办法处理,我就去把他带回来了。”

  亚瑟:怎么说呢……虽然的确有过这码事……

  但还是很不爽啊!

  

  普/鲁/士倒是没怀疑自己的弟弟,亲呢地凑过来,把胳膊搭在了路德维希肩上:“别管这家伙,找个什么地方把他关起来吧,我们去喝点酒。”

  路德维希面不改色,顶着亚瑟要杀人的眼神说:“我还有点事要问他,哥哥你先去忙好了。”

  “这样啊—”普/鲁/士拉长了声音,显得很失望。

  在他和肩上黄色的小鸟一起离开后,帐篷里的两个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警告你赶紧把我放开,”亚瑟翻了个白眼,“不然我回去以后一定狠狠敲你和弗朗西斯一笔,我们现在得去伦敦拿魔杖。”

  难道你本来不是这么打算的吗?路德维希腹诽,但毕竟英国的地位在那里摆着,他也不好说得太明显。

  亚瑟:“等等那青蛙再说,他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如果有什么意外……”路德维希不是很放心。

  哪怕弗朗西斯不在他面前,亚瑟的嘲讽依旧尖刻:“那就把他的尸体扔在这里,为苏维埃而死是革命老区法兰西的荣幸。”

  路德维希: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时间拉回到现代。

  基尔伯特目瞪口呆地站在楼梯口,手里一杯啤酒全扣在了地上。

  他面前的德/国和苏/联扭打成了一团,一旁站着的英/国和法/国则二脸懵逼地打量着他,还有他身上绣着一只大号肥啾的家居服。

  与之相对的,是四个人身上眼熟的二战军装。

  基尔伯特的大脑迅速运转,试图从他一千多年的人生经历中找出可以解释现在这种情况的办法。

  他想起了之前的某件事。

  “亚瑟.柯克兰。”基尔伯特痛苦地把空的啤酒杯放到一边,“本大爷以后再也不会请你来聚会了。”

  “你叫我?”英/国打断了他,“现在不是在打仗吗,你…”英/国一言难尽地盯着他的衣服。

  法/国从刚才对他打扮的震惊中缓过来,近乎冷淡地问候:“你好啊,基尔伯特。”他的眼神里闪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看上去想把基尔伯特吞了。


  “没有,现在没在打仗。”基尔伯特咽了口唾沫,二战时期他对弗朗西斯可不算好,他瘫在了沙发上,“弗朗西斯,阿西,还有俄……苏/联,听我说一句话。”

  苏/联掐着德/国脖子的手松了一下,像是刚刚发现基尔伯特的存在,就在他马上要扑过来连基尔伯特一起殴打的时候,基尔伯特从旁边的桌子上抓了个台历挡在前面。

  “现在是2021年。”

  现在的联邦肥宅连当时的自由法国牌弗朗西斯都打不过,基尔伯特在心里补充。

  他只是个每天遛遛鸟唱唱歌的退休老人,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是他遭到如此飞来横祸。


  基尔伯特简要地说明了二战后续的发展,可他后悔他说了那话,现在不速之客们倒是不动手,开始吵架。

  “我输了?不可能!”德/国难以置信,嘴里一个一个词往外蹦,“意/大/利…日/本…”

  “我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赢那些卑鄙的侵略者。”苏/联的声音很坚定。

  “赢了,眉毛混蛋,我们赢了。”法/国看上去甚至要哭出来,法兰西没有亡,他夺回了他的巴黎。

  英/国看上去比他要冷静,但声音也颤抖着:“终于……”


  基尔伯特手足无措,他对这种情况可没经验,于是,他拨通了电话,一个打到华盛顿,一个打到北京。

  这两位和苏/联比较熟,应该能帮到忙,基尔伯特乐观地想,至少暂且平定了他们的情绪,但当然,他没有考虑到阿尔弗雷德和王耀的情绪。

  “在那之后呢?世界的发展不可能就是这样。”苏/联发问。


  基尔伯特看着他,赤红的双眼对着赤红的双眼,民主德国想起欧洲上方落下的铁幕,想起那堵墙,冷战的那段时间。

  他决定把这个艰巨的任务留给明天到达的阿尔弗雷德和王耀:“我现在好困,你们要不先休息,明天再说,阿西,你也歇一下。”

  很明显其他人并不想善罢甘休,但英/国忍无可忍地抽出了魔杖:“ Petrificus Totalus.”

  剩下三个人僵成三座石像,法/国用眼神向他表示愤怒:我什么也没干也没妨碍你休息!英国佬你至于吗!

  “抱歉,诸位,你们太吵了,我已经连续熬了三天三夜,别再给我增加负担,好吗?”英/国鞠了一躬,躺在了沙发上。

  多安宁的一个夜晚啊!

  提心吊胆的基尔伯特除外。


  第二天清晨。

  阿尔弗雷德走在笼罩着一层薄雾的柏林街头,依靠记忆寻找路德维希家。

  前方街道的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王耀?”他怎么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你不在家待着好好和你的新上司交流,跑到德国来做什么?”王耀把他的辫子向后一撩,反问,“基尔伯特叫我来的。”

  “那可真是凑巧。”阿尔弗雷德耸肩,基尔伯特同时找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也许是想捉弄他和王耀。

  某种意义上,猜对了呢。

  王耀好奇的是亚瑟干了什么,能让基尔伯特那么慌张地打电话求助。

  作为世界的领航者,阿尔弗雷德英勇地在王耀前面按响了门铃。


  有人来开门了。

  那是耳熟的军靴声……不,也有可能是他听错了,这又不是战时,谁会穿军靴?

  因为屋子里太热,开门的瞬间,阿尔弗雷德的眼镜上蒙了一层雾气,他不得不眯着眼辨认眼前的人:“你好,伊万,你看上去气色不错……”

  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几十年前的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那个红色暴君的身影在他眼里越来越清晰。


  阿尔弗雷德大脑当机。

  阿尔弗雷德唱出了他有生以来最优美的男高音。

  阿尔弗雷德在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之前,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把门拍在了对面的人脸上。

  哦不,阿尔弗雷德绝望地想,哦不,不。

  上帝啊华盛顿啊罗斯福啊,救救her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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